今天也要加油鸭

你好,这里是加油,祝你生活愉快✨

巴黎爱情故事(上)

严重OOC    

富少nn × 甜点师uu  

最近真的好想出去浪好想旅游……所以写了杰个文🙇
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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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近巴黎2区和10区交界处的一家普通餐厅迎来了一位黄皮肤的新员工。

新员工名叫Leo,是个阳光帅气的大男孩,心思玲珑左右逢源,见人就露出八颗白牙,笑得分外灿烂。

和员工的攀谈时有人问起他为何来这儿工作,他也毫不避讳,用玩笑般的语气坦白,说自己算个富三代,家里是厨师世家,把自己送到法国蓝带进修西餐,本打算让自己学成过后回国继承祖业,自己觉得没趣,死缠烂打让家里松了口,放自己在法国几年,想干什么干什么。

像是要发扬自己的富三代精神,Leo来店里第一天就人手送了一份Fauchon甜品店的礼盒,搞得不像员工上岗,倒像领导慰问。

面对如此会讨人欢心的大男孩,店员再摆不起脸色,一个个笑得和蔼亲切。

厨师长就是餐馆的老板,身形高大皮肤泛红,朝天的酒糟鼻格外扎眼,一脸的凶神恶煞也在Leo的笑眼攻势下冰消雪融。

但店里的甜点师自始至终一副冷脸,礼物也不愿收,让笑容灿烂的新员工尴尬地僵在原地半晌。

富家小少爷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,打小学会圆滑处事的他思前想后,觉得自己也没做过什么得罪人的事。

听说这人是马来西亚华裔,在这异国他乡跟自己也算得上老乡了,他特地介绍了自己中文名,伸出手笑得如沐春风:“你好,我是Leo,你也可以叫我陈立农。”

哪曾想这个长着一张可爱娃娃脸的老乡脾气却很不可爱,从鼻子里出声,丢下一句简洁的“尤长靖”,也不管陈立农提着精致包装袋还伸在半空的手,转身便走了。

一旁的侍应生看见了,上前拉住他,用整个餐厅都能听见的声音阴阳怪气道:“你可别理他,Chin就是个怪人,成天摆张臭脸,还老是顶撞老板,真搞不明白老板为什么一直没炒了他……”

陈立农耸耸肩,也没把这小插曲当回事,只是不曾想当天下午,侍应生的话就得到了应证。

正在帮忙清点食材的陈立农只听到厨房里传来一阵喧哗的吵闹声,他从库房里赶过去,只见厨房光洁的地板上四散着打翻的锅碗瓢盆,冒着热气的焦糖汁还滴滴答答从不锈钢容器的边缘坠下。

在一团混乱中,身形魁梧的厨师长一手揪着尤长靖纯白厨师服的领口,另一只手高高扬起,像是要扇他耳光。被揪住的小个子两只手在身侧紧紧攥成拳,双眼赤红盯着厨师长。

看其他人一脸见怪不怪不打算趟浑水的样子,陈立农叹了口气,硬着头皮上前将两人分开,好言相劝道:“晚餐时间要到了,客人来了怎么办?有事一会儿再好好说吧。”

厨师长倒是给陈立农面子,狠狠瞪了尤长靖一眼,甩开他的领子,骂了几句难听的脏话,然后命令道:“你最好给我立马收拾干净,今天的损失都从你工资里扣,听明白了吗?”

尤长靖离开了桎梏,垂头在原地站了半晌,终于蹲下来开始默默收拾碗碟。陈立农下意识上前帮忙,刚刚伸手拾起一个盘子,就听见尤长靖冷冷的声音:“不用你帮忙。”

陈立农愣了一下,秉着和善待人的原则,他还是玩笑似的开口想要缓和气氛:“你是不是手脚慢才老被厨师长训啊?哈哈哈没事,我帮你搭把手,收拾的也快些嘛。”

尤长靖蓦地抬起头,眼眶一圈泛着红,可表情还是冰冷,开口依旧是冲人的语气:“请你收起你的同情,别总摆出一副老好人面孔。我不需要。”

就算陈立农再好的脾气,此刻也终于有些生气。自己一片好心却被这样误解,任谁也受不了。

于是他带了点情绪地回嘴道:“异国他乡的,我不过想多结交个朋友,能帮的上忙就帮一帮……既然你不需要,那就随你的便吧。”说完,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


下班的时候,很会看眼色的陈立农主动提出来负责清扫厨房。等他把厨房里的器具都擦得闪闪发亮,地板也清理得一尘不染,餐馆只剩下他一人了。他捶了捶腰,双手拎起装满厨余垃圾的黑色塑料袋,往餐厅后门走去。

餐厅后门用红砖砌起了三面矮墙,圈出小小的一块空地,靠墙摆放着几个绿色垃圾桶,经常有街头野猫翻越围墙,在垃圾桶里翻找残羹剩饭。

陈立农走到门边,正想用肩膀将门推开,却发现门并未被锁上,墙外路灯的光从门缝中透进来。疑惑间,陈立农轻手轻脚地把门推开一点,看见垃圾桶旁蹲着一个人。

路灯将那人笼罩在昏黄光线里,在水泥地上投下朦胧的阴影。不知是因为光线还是别的什么原因,白天摆着一张冷脸的尤长靖此刻表情分外柔和。

本就清秀可爱的脸上似乎能看见细微的绒毛,让陈立农想起法国南部果园夏季繁茂绿叶间的水蜜桃。小小的人双手抱膝,缩成一团,像只蜷缩的小兽。

陈立农稍微侧了侧头,才发现尤长靖面前原来还蹲了另一个小东西,刚刚藏在尤长靖的影子里看不分明。现在那团小东西往前拱了拱,灯光下拱出来一只毛茸茸的小黑猫,爪子和尾巴上夹杂着几缕白毛。

一人一猫之间摆着员工专用的餐盘,小黑猫此时正哼哧哼哧地吞吃盘里的肉块,尤长靖伸手在它头上轻轻拍了几下,难得地绽出一丝笑来:“旺财?旺财?!”

小黑猫像是饿坏了,只顾着一个劲地吃,根本不搭理他。尤长靖哼了一声:“小白眼狼,天天喂都喂不熟,叫你旺财也没见着你能旺旺我的财运……”

隔了半晌,尤长靖看小黑猫还是自顾自吃得香,徒留自己尴尬地跟空气对话,于是戳了戳它的头:“你是不是听不懂中文啊……算了,不知者无罪,原谅你了。”

说着他又摸了摸小黑猫的头,把舔得干干净净的盘子端起来,转身却看见呆呆站在后门口的陈立农,刚刚还温和表情立马结上冰碴,冷漠的语气质问道:“你在这干什么?”

陈立农慌忙举起手里的黑色塑料袋:“我来扔垃圾。”然后寻找话题,缓解偷窥被发现的尴尬:“这小猫倒挺可爱,怎么叫旺财?这不是狗名吗哈哈哈?”

尤长靖脸色一沉,扔下一句:“不管你的事”,便擦着他的肩膀径直走了。陈立农一脸无辜目送着尤长靖的背影,然后回头看向地上的小黑猫:“他真的有在难搞的诶,怎么对你比对人还好?”

小黑猫忙着舔舐爪子,看也不看他一眼。



第二天是周五,餐厅员工们想着明日便是休息日,提出下班后一起去喝一杯,也算给陈立农这个新员工接接风。

陈立农自然是欢欢喜喜地应下了,转身去寻尤长靖,一脸兴奋地邀他同去。尤长靖正擦着桌子,手上动作没停,脸上仿佛写了三个大字:“别惹我”,抬眸瞥了眼陈立农,简洁明了地拒绝:“没空。”陈立农撇撇嘴,也没再强求。

夜幕初临,夏末的微风穿过层叠的梧桐叶,街边一家热闹的酒吧里,陈立农和同事们吧台边围坐一圈,聊得热火朝天。

不知为何,有人突然提起了尤长靖的名字,众人仿佛打开了什么开关,七嘴八舌纷纷说道起这个怪同事。

“Chin成天地故作清高,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。你们不知道,他连房租都快要交不起了,还做白日梦想去Lenôtre进修高级甜点师,照他这样,快三万欧的学费不知道要存到什么时候去……”

“哈哈哈怪不得?!我听说Chin为了赚钱,晚上还出去做鸭,难怪不愿意跟我们一起出来,怕是要断了他一晚的财路!!!”

“诶!附近不是挺多站街的吗?说不定一会我们四处走走,还能碰见Chin出来揽客呢!!!”

众人很有默契地轰然笑作一团,像是把这些不入流的八卦当做什么内部笑话一般。

一直灌酒的厨师长大概是喝醉了,平日里泛红的皮肤此时更是通红一片,满嘴酒气地啐了一口:“他妈的贱骨头!!!自己脏得不得了,平常倒好,让老子摸一把都不肯,还砸锅摔碗地给我脸色看……”

厨师长的声音极大,引得酒吧里的人纷纷偏头侧目,他又喝了口酒,接着扯开粗哑的嗓子嘿嘿笑道:“不过Chin的屁股摸起来确实舒服,跟他妈个娘们似的,又软又弹……你们说,他自己卖多少钱?便宜的话,我也帮他做笔生意去!”

粗鄙下流的言语却收获一阵阵的起哄叫好,坐在一角的陈立农从刚刚起脸色就变得不太好,此刻更是眉头紧皱,再也听不下去。

他猛地将酒杯磕在桌上,良好的家教让他依然维持着脸上的笑容,只是语气不再温和从容:“我倒觉得,在座诸位自我感觉良好得过了头,这红灯区的先生小姐们,大概也不会愿意跟你们做生意的。”

陈立农说完,拍下一张纸币便走了,留一桌子的人大眼瞪小眼,然后打着哈哈尴尬道:“Leo一定是喝多了,说些莫名其妙的话……”

走出酒吧的陈立农心中烦躁不已,脑海中不断回放着昨天尤长靖生气瞪大的双眼,倔强地盯着厨师长,还有他抬头看自己时隐隐泛红的眼眶……现在想起来,
不过是一副小动物炸了毛弓起身子保护自己的姿态。

陈立农一路心烦意乱地想着,不知不觉间竟走回了餐厅。透明的玻璃窗内,餐厅的桌椅都被笼罩在黑暗之中,陈立农皱眉挠了挠头,懊恼自己恍惚间竟然走反了路,这下回家可得折腾一阵了。

他抬脚正欲原路返回,却倏地听见漆黑的餐厅里传来细微的声响。陈立农警觉地停了脚步,换了个角度从玻璃窗望进去,却见靠近厨房的方向隐隐偷出来一丝光线。

他心里咯噔一下――餐厅离巴黎东站北站两个车站都近,人流量大,更别提附近还有出名的红灯区,治安一向不太好。这大半夜的,怕不是餐厅里进了贼。

陈立农心思动得快,转念间从口袋里掏出店门钥匙,轻手轻脚地开了门。四下里找不到趁手的东西,他只好从餐厅一方小桌上抄起装饰用的烛台,顺着透出的光线来到厨房门外。

为了让食客放心餐厅的卫生情况,厨房特意开了一方半大不小的透明窗户,内里的操作台从这里一览无余。陈立农委下身子,手执烛台挪到透窗的一旁,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向里张望。

空荡荡的厨房里只开了一盏小灯,将中间一方操作台照亮。擦拭干净的铝制操作台上此刻沾上了星星点点的白色面粉,一个头顶棕色卷毛的熟悉身影正垂着头,半弯着腰站在案板前。

他眼神专注,纤长的睫毛在暖黄灯光下投出一小片阴影,落在眼睑下方微微颤动着,白皙细嫩的手指正拿着刨丝器,从亮黄的柠檬皮上刨下细丝。

陈立农看得专心,尤长靖只有在独自一人的时候,才会卸下平日里那副冰山般的扑克脸,好看的五官柔和下来,衬得整个人气质也变得温柔。

尤长靖做的是道经典的法式甜点,歌剧院蛋糕。陈立农倚在窗边,不由得屏住呼吸,看尤长靖娴熟地将糖浆和甘纳许一层层淋上蛋糕胚,白皙的手指和深色的蛋糕在灯光下对比分明,看起来甚是赏心悦目。

陈立农瞧得入迷,所以在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刺啦刺啦扒着自己裤腿时,差点吓得叫出声来。

他低下头,发现那只被唤作“旺财”的小黑猫不知何时溜进了餐厅,一双乌溜溜的金色瞳仁直勾勾盯着自己手里的烛台,仿佛以为那是什么好吃的,此刻正挠着自己裤腿,一个劲低低地叫着。

陈立农怕被厨房里那人发现,慌忙把左手食指放在嘴前,冲着旺财比了个噤声的手势,右手举着烛台轻轻晃动着,比着口型道:“不!是!吃!的!”

旺财哪里听得懂,不断发出“呜嘤呜嘤”的叫声,终于惊到了厨房里专心致志的甜点师。

尤长靖匆匆推开门,看到的是一副异常奇诡的画面――陈立农一脸地惊慌焦急,左手轻轻摆动,右手高举着烛台,他面前是夹着尾巴徘徊的旺财,大眼睛湿漉漉地瞪着分外可怜。

尤长靖面上一沉,厉声道:“你不会想打他吧?”

陈立农无辜到不行,委屈辩解道:“我没有,你可别冤枉我啊!”

“那你大晚上的不回家,举个烛台杵这干嘛?”

陈立农噎住,支支吾吾道:“呃,我看你灯开得太暗了,我…我想给你点个蜡烛照一照……”

尤长靖不再搭理他胡诌,转身回厨房,将做好的蛋糕盛在盘里端出来,招呼了声:“旺财,进来,有好吃的。”

旺财这句话倒是明白了,颠颠儿地抖擞着尾巴踏进了厨房。陈立农挠了挠头,也瑟瑟缩缩地跟了进去。他站在一旁,看尤长靖扒拉下一小块没沾巧克力的素蛋糕胚子,递到旺财嘴边,旺财颇为矜贵地嗅了嗅,竟嫌弃似的把头扭向一边。

陈立农脑袋里突然一根筋搭上了,清醒过来,追问道:“不对啊!应该我问你才对,你为什么这么晚还在餐厅里?”

尤长靖的手顿住,沉默几秒,低头不看他:“我来练习练习不行吗?”

陈立农闻言挑了挑眉,戏谑道:“你私自挪用店里的食材,就不怕被老板发现吗?”

尤长靖蓦地抬起头盯着他:“你要是想告状,那随你的便。”

陈立农无奈道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你怎么总是曲解别人的话……诶,我说你明明也不是什么坏人,偏偏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脸,老像个刺猬似的不让人接近。”

尤长靖不搭理他,自顾自埋头挖了两勺蛋糕送进嘴里。陈立农以为他又选择性忽视自己,无奈地叹口气,准备起身走掉,却听见身后人细弱蚊蝇的声音:“那个……请你吃。”

陈立农转身,一脸见了鬼的表情,手指还疑惑地指着自己:“你叫我?”

尤长靖将精致的蛋糕推到他跟前,浓醇的巧克力淋面在灯下闪着诱人的光泽,他仍然低着头,看不清表情:“陈立农……你能不能,能不能别说出去,我……我实在是没地方去了。”

陈立农皱了皱眉,捕捉到关键信息:“你怎么了?”

尤长靖大概是非常不习惯向人示弱,挣扎了一会,低声道:“房东坐地起价,我暂时找不到便宜的新住处……”

陈立农沉默了一会,终于开口:“我不会说的,你放心……还有,对不起。”

尤长靖的脸上总算出现些惊讶的神色:“为什么说对不起?”

“昨天厨师长那件事,我不知道原因就乱说话,对不起……”

尤长靖倒像没把这个当回事,一脸淡然:“没关系,这又不是你的错。”

陈立农看他满不在乎的样子,突然激动起来:“这可是性骚扰,你干嘛不去告他?!”

尤长靖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,噗嗤笑出了声,眉眼都往上挑:“去告他,然后呢?一个没钱没势的外来人口,工作也不想要了,跟那些吃饱了没事干的警察哭诉,说我被一个法国老男人摸屁股?”

陈立农愣住了,从小过的顺风顺水的小少爷哪能想到这么多,沉默半晌,只挤出一句:“对不起,我没想那么多。”

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,他赶忙低头地扒了口蛋糕送进嘴里。嚼了两下,突然瞪大了眼睛,对着尤长靖含糊不清咕咕哝哝:“尤zang靖!你做得好好次!”

尤长靖看他明明什么错事也没做,却一直满脸歉意,心里到底有些动摇,觉得自己不分青红皂白一味苛责想人家也不太好,毕竟他是一片好心。此时看见陈立农瞪大了眼睛望着自己,像个吃到糖果的小孩,嘴角沾上巧克力也浑然不觉,忍不住笑弯了眼:“陈立农,你这样比旺财更像旺财诶。”

陈立农第一次看见尤长靖笑得这样开怀,眉眼弯弯,粉嫩的嘴巴笑成了心形,露出平常藏得严严实实的兔子板牙。他望着尤长靖亮晶晶的眼睛,一时间怔住了。

尤长靖看他一副痴痴傻傻的表情,笑得更开心,伸出手来很自然地帮他抹掉嘴角那点巧克力,然后俯下身子,把手伸向还在一旁等待投喂的旺财,笑着说:“吃不吃?旺财,我找到你兄弟了,你看看他跟你像不像?都傻傻的。”

陈立农一张脸腾地烧起来,手指抚过的柔软触感好像一直盘亘在唇边,痒痒的却很舒服,为了不让眼前人发现自己烧红的脸,陈立农只得埋头一阵猛吃,再不敢抬头看尤长靖。



陈立农离开餐厅的的时候,天色已经很晚了。巴黎治安一直不好,餐厅周围最近又多了许多游荡的难民,砸碎商店橱窗入室抢劫一类的事时有发生,陈立农颇为担心地回头问尤长靖:“你晚上一个人在这,真的没问题吗?”

尤长靖觉得这人真是有点傻得可爱,明明大晚上的在街上晃荡更危险,他却反过来先担心自己安不安全,开口时语气不复平常的冷漠,带着几分调侃,几分真诚:“你可先担心担心自己吧!路上小心。”

陈立农点头,朝他挥挥手便迈开步子走了,走出几米远,却听见尤长靖突然大声喊他的名字。

他回头疑惑地望着尤长靖,看见他目光闪烁,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,又说不出口似的低下头来思衬着,最后终于抬起头,软下来的声音带着点小心翼翼。

“到家了,给我发条短信吧。”





tbc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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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Lenôtre在巴黎1957年开了第一家甜点店,是法国现代甜品的开山鼻祖啦,西点学界的哈佛🍡🍞🎂

*巴黎十区(还有很多区😳)的Boulevard de Bonne Nouvelle是红灯区,我什么都不知道,我全是查的资料💆

馋,想吃,想玩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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